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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文)你在放什么屁。”队长说得毫不犹豫。

    林梧桐陷入沉默,她抬头又看一眼两面宿傩和万。

    “(中文)真是文物?”队长对林梧桐的语言修饰艺术心中有底,面对面还好说,用电话交流还隔着这么远,十句话有九句话艺术成分浓厚。

    “(中文)特级咒物,还是从古代传下来的,你说呢,霓虹总共有多少年历史,千年前的特级咒物还不够他们稀罕的?”林梧桐轻笑一声。

    “(中文)特级咒物而已,左右在这场事变中霓虹咒术界损失的不只是这些。”队长冷笑一声,“(中文)这些天情报陆陆续续的传到我这边,做得好,继续努力。”

    “(中文)我打这趟电话又不是为了听表扬。”话虽如此,听到队长能表扬自己,林梧桐还是很高兴。

    “(中文)先别高兴得太早,你的小黑和小白偷偷跑走了。”队长又说。

    “(中文)跑呗,又不是小孩子了,有手有脚跑到哪里都饿不死自己。”林梧桐顿了一下,这才说。

    “(中文)行,我知道了。”队长说完,随后挂断电话。

    得到答案的林梧桐将电话随手揣进兜里,接着带着满脸笑容看向两面宿傩和万。

    “两位久等了,我稍微咨询了一些事情,这才能确定接下来应当以何种面貌来面对两位。”林梧桐的声音中带着笑意。

    “异国的咒术师,林。”两面宿傩重复一遍他刚才说的话。

    这俩人还怪有礼貌的,林梧桐忽然想,竟然没在自己打电话的时候动手。

    “是。”林梧桐没有否认,“不过眼下这个称谓需要稍作更改,你们可以称呼我为——种花家特级咒术师·林梧桐。”

    “种花家特级咒术师?”万用怀疑的目光看向林梧桐,“看上去也没什么特别的。”

    “自然,特级咒术师全名也不是特别的咒术师。”林梧桐脸上的笑意不减,“千年前称之为最强的咒术师,也不是最会逞强的咒术师,对吧?”

    “伶牙俐嘴。”两面宿傩冷哼一声。

    “哎呀,您真是太客气了,和您比起来,我怎么能称得上是伶牙俐嘴呢。”林梧桐惯用阴阳怪气的调调,“尤其是……在骗小孩的方面上,我就更比不得您了~”

    “你这家伙!”两面宿傩还没表现出什么,万的火气蹭的一下冒出来。

    “哎呀怎么就生气了,我明明没说什么啊,只不过是把你们做过的事情讲述了一遍罢了,这样就生气了?”这话虽然是在对万说,不过林梧桐始终在注意两面宿傩的表情,“这么一说,千年前最强咒术师、现世诅咒之王的称号该不会也是这样得来的吧?”

    “找死。”两面宿傩一挥手,“【解】”

    一道道斩击朝林梧桐席卷而来,穿过林梧桐的身影斩断她身后的高楼。

    “唔、虽说平常维持这个状态你也打不到我。”林梧桐扭头去看身后惨遭毁坏的高楼,颇为感慨地说。

    “嗤。”攻击和第一击一样落空,这或许也在两面宿傩的预料之中,所以他脸上的表情没多大变化。

    “怎么可能——”万站在一旁,攻击和咒力穿过林梧桐的时候她看的清清楚楚。万没看到林梧桐施展术式或者用其他躲避方式,就连咒力也只是浅浅的表露出来一丝。

    “两位现在应该都冷静下来了吧。”林梧桐从高处跳到地上,走向两面宿傩和万,“既然冷静下来,我们也该来谈一些稍微严肃的事情。”

    “蠢货。”林梧桐里他们两人的距离非常近,两面宿傩想都没想立刻动用伏黑惠的术式,巨大亦或是凶猛的式神从影子里诞生,朝着林梧桐撕咬过去。

    “哈——”林梧桐有些头痛的挠挠头,“千年之前的人果然还是未经开化的野人吗,在那个教育还没有普及开的年代,某方面出众的人才也不代表会德智体全面发展是吗?”

    式神的攻击蜂拥而至,林梧桐就站在原地冷漠的看着两面宿傩。

    式神依次穿过林梧桐,和前几次一样。式神合力投掷下来的建筑将林梧桐整个人淹没。

    林梧桐从实心的墙体中走出,“给你个建议如何?”

    “布瑠部由良由良。”两面宿傩的咒力平稳发动。

    “看来是不接受建议啊。”林梧桐耸耸肩,“那还真是可惜。”

    巨大的式神被两面宿傩召唤出来,之前几乎耗尽伏黑惠全部咒力才能召唤出来的式神此刻任凭两面宿傩驱使,已然成了两面宿傩的一招普攻。

    林梧桐抬头看着式神——头部没有眼睛、两侧是四翼状,后脑附有尾巴,右臂上有退魔剑,头顶及背后附着舵一般的轮盘——魔虚罗。

    “据说被它看到过一次的招式很难再产生作用。”林梧桐倒是很感兴趣,“所以我先闪了,不能被它看到哦。”

    “什么……”万看着林梧桐干脆利落的转身就跑。

    魔虚罗的目光扫过林梧桐,两面宿傩再次使用【解】朝林梧桐斩去——不过很可惜,还是和前几次一样穿过林梧桐,没有给林梧桐留下任何伤痕。

    林梧桐离开的干脆且丝毫不拖泥带水,她离开之后两面宿傩和万两人又重新开启他们之间的战斗。

    在这场战斗中,万惨败,魔虚罗将万毫不留情的杀死。

    万的意识迷迷糊糊,好像自己又一次经历了死亡,又好似自己再一次受肉成功,重新获得新生。